5月7日我在东京大学作了一场题为“教育叙事研究的方法及其意义”学术演讲，时隔一天，又应邀在早稻田大学作了另一场题为“中国教师教育发展的状况及其分析”学术演讲。两场演讲，一为质性研究，二为量化研究，将自己多年的学术取向及其研究成果，与日本同行进行了分享。
东京大学的牧野笃教授对我说，在日本，生活史的研究现在比较流行。而研究生们也与我谈起，对于教育叙事的研究尤其是方法，很感兴趣。于是，就有了这次演讲。由于牧野笃教授亲自担任了现场翻译，也感谢中国留学生丁健等帮助翻译了讲稿文本，因此在演讲中的沟通与交流就非常顺畅。感觉在日本不像在中国教育叙事那样应用广泛，好像也没有专门的课程设置。但是，大家对于教育叙事的方法比较适合于强调实践性的教育研究，以及这种研究对于改变教育研究的范式的作用等方面，讨论的比较多，还是显示出了浓厚的兴趣。

演讲后，我还花费一小时与参加听讲的研究生们进行了交流，并回答了他们感兴趣的问题。我总是以为，当老师的职责就是应该与学生多交流，能够帮助和指导他们的进步，便是教师最大的幸福感，看来，对于中外学生，这种感觉并无二致。

早稻田大学学生手绘校园地图

去早稻田大学演讲，是受新保敦子教授的邀请，她的中国留学生孙晓英在东京大学修牧野笃教授的课，新保敦子教授听说我来日本了，便竭力促成了这次演讲。我1993年第一次来日本，就是在早稻田大学开会，后来又来过，我与铃木慎一教授比较熟，也与新保敦子教授认识。新保敦子教授上世纪80年代初在北京师范大学学习，与郑新蓉等结下了深厚的同学友谊，近年来在教师发展方面有合作研究。基于这点，我特意着重介绍了华东师范大学在与全国11省市师范大学共同合作的全国教师教育政策研究数据库及其研究成果。新保敦子教授告诉我，这种超过一万个随机抽样的样本，且经过分层五阶抽样的大规模数据调查，在日本是难以想象的。她自己列了好多想知道的问题，我们在晚餐上还在热烈地谈论。她对我说，牧野笃教授认为华东师范大学的教育学科，多年来思想活跃，不断追求新的突破，因此，她也希望能与我们多建立学术联系。

与新保敦子教授的交流，有着一种令人感到亲切而温暖的氛围。她的学生孙晓英告诉我，新保敦子教授总是不忘她在北师大的学习经历，总说是中国教育了她。她在笔记本中写道：“我要将中日的友谊，像一盏灯一样永远亮着。”